摘 要：随着英语教学改革的深入和双语教学的开展，关于英语教学与双语教学整体规划教学体系的构建便被提到了教育改革的日程上来。本文对通过对《双语教学论》一书的评论，并通过对于英语教学与双语教学整体规划的教学新理念和模式的探讨，讨论了英语教学与双语教学整体规划的必要性与可行性，提出英语教学与双语教学整体规划的新理念与模式教学体系的构思与实施设想，并对有关问题进行初步探讨。
关键词：新教学理念与模式；整体规划；英语教学；双语教学
［中图分类号］H319.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2831(2008)08-0156-5
Abstract: As the English teaching reform goes further and bilingual teaching is developing,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teaching system in a unified program of English teaching and bilingual teaching has become a topic of the educational reform. This article deals with the necessity and the feasibility of a unified program of English teaching and bilingual teaching, by discussing On Bilingual Teaching and the new notions and patterns of such a unified program of English teaching and bilingual teaching, and presents the conception and enforcement tentative plan. Some related problems are also discussed preliminarily.
Key words: new notion and pattern of teaching, unified program, English teaching, bilingual teaching
1. 理论与实践并重的有益思考与探索
《双语教学论》（天津市教学科学“十五”规划立项课题、中国教育学会“十五”规划立项课题），由香港世界科学教育出版社出版，是我国目前较早对双语教学工作及其与外语教学的关系进行理论与实践阶段性全面系统总结的著作，对于新的、先进的、科学的教学理念与模式具有开拓性的历史启迪。《双语教学论》选题精当、论述深刻，理论的启迪性与实践的可行性并存。无疑，这部著作的问世是对我国双语教学与英语教学改革的巨大贡献，将有助于我国教育教学改革的深入发展。
“中国入世，教育开放，入世后要做个‘国际人’，已成为当今中国双语教学的一大目标，也是双语教学的基本价值取向。”（张谦，2004: 9）这是该书主编张谦（中国国际与比较教育研究会全国理事、中国教学实验研究会全国理事、天津市教科院高等教育研究所研究员）在该书“引论”开篇明确提出的双语教育的目标。其实，随着全球经济一体化的发展和中国加入WTO，随着当今世界人才素质国际化、人才培养国际化和人才就业国际化的教学现实的挑战，全面提高国民的语言素质不仅仅是双语教学的一大目标，也应该是整个外语教育的一大目标，是教育教学改革深入发展的一大目标。毫无疑问，当前的形势和我们所面临的历史机遇都要求我们的教育培养更多的“国际化”的人才。不论外语界如何争论“外语教学”与“第二语言习得”，美国著名双语教育专家Blair教授（1987：5）提出的“培养大量有能力的双语人才（bilinguals）是当代社会可持续发展的一个伟大目标”的断言是极富时代挑战性的，是对整个外语教育与教学的挑战。我们的教育教学不应回避这个挑战。
《双语教学论》由约30所大、中、小学和幼儿园的该项目子课题承担单位及研究人员根据项目要求进行的研究和实践所进行的总结论文集结而成，而该书主编将写作主旨定为“关于我国双语教学理念与模式运作之思考”，依“双语教学之理念与定位”（上篇）和“双语教学之模式与运作”（下篇）将论文分别按照学前、小学、中学、大学四大板块按章节进行组合编排。这种编排方式是个创举。该书对双语教学的模式探索与选择、价值取向与定位、与学科教学的辨异思考、实践中的普遍问题及其对策，以及学习兴趣的激活与保持策略、快乐学习的条件、双语过渡实验模式、数理化及历史、地理、生物等学科双语课教学设计与程序及其课程教案设计等均进行了理论研讨与实践探索两方面的详尽阐述。该书在双语教学理论与实践方面所做的研究与实验实际也正是英语教学改革需要深入探讨和解决的紧迫问题。当然，该书的这种编排特色也是非常值得称道的，不再赘述。
《双语教学论》对于语言教学的热点问题也进行了较为深入的探讨与论述。该书对双语与双语现象、双语与双语教学、双语教学与外语教学、双语教学与双语思维、双语教学中英语教育的教学策略、国内外双语教学比较与启示、双语教学的认知引导模式等有关双语教学及外语教学的重要课题进行了较为深入的阐述。这些探讨与论述无疑也是英语教学改革所需要探讨和解决的课题。
根据《双语教学论》，当代双语教学新理念的学界共识之一是缘于近现代外语教学效率低下的客观事实。为此，《双语教学论》所作的课题研究从四个学段的四大不同板块特点实验运作为参照，即学前段为“玩中学”，小学为“练中学”，初中为“学中学”，高中则以“研中学”为主，大学以“创中学”为主，在重点双语实验校（包括学前、小学、中学和大学）的基础上边研究边实践，从而构建了一个将语言教学的科班知识传授转变成通过学科教学即通过教学语言的实际使用来提高语言的实用能力并进入到双语思维层次的教学体系，以此作为不同板块学校双语教学的理念与模式，以达到将当前的教学转轨到素质教育的大目标上。对于不同板块施以不同的教学理念与模式，这对于整个外语教学改革是很有借鉴启发意义的。
对于双语教学与外语教学的相互关系及学科属性，《双语教学论》也给予了重点阐述，并提出将外语教学和双语教学结合起来的构想，通过双语教学运作来扩展外语的使用空间从而提高外语的实用能力；同时也清醒地指出，在外语教学和双语教学的互动运作之中，明了二者的相通与相异是十分重要的。因此，搞清外语教学与双语教学分属两大不同范式的教学体系，即语言科班教学与教学语言工具运用的不同属性是当前十分重要的任务和观念改变的前提。这些是很有前瞻性的观点，对教学改革的实施无疑有着有益的启示。
《双语教学论》的实验与研究无疑是成功的，《双语教学论》的出版无疑是所有外语教学工作者和双语教学研究与教学、组织工作者的一大福音。当然，该书有些课题还有待继续深入研究，有些则有待进一步落实实施。当然，也有些问题尚待继续完善或有待给以定论，如对于双语概念的界定问题（课内母语与英语的混用问题）、文科学科的双语教学实验的开展问题、双语专业教师与语言教师的配合问题等等。
2.《双语教学论》启示1：新的教学理念与模式呼唤英语教学与双语教学整体规划
教育部近年颁布了基础英语教学的新课程标准，在指导思想、课程目标、内容标准、实施建议各方面进行了具有改革性的阐述，体现了形势、历史对外语教学的新要求。新课程标准特别突出了“语言能力”和“评价”问题，直指当前我国英语教学主要问题：“应试教学”和“哑巴英语”、“高分低能”、“费时低效”。应该说，新课程标准标志着我国英语教学改革所取得的重大进展，标志着我国英语教学改革将进入攻坚阶段。
我国英语教学改革至今仍有很多更深层次的问题尚待进一步研究和解决，有些问题甚至非常紧迫，如关于我国英语教学的理念与模式问题（外语教学与第二语言教学），关于大学英语教学与中小学基础英语教学的衔接问题，关于英语教学与教学英语、英语教学与双语教学的关系问题，关于双语教学的理念与模式等等。其中，有关英语教学与双语教学的关系尤其应该引起我们足够的重视。
为使我国英语教学改革能够沿着正确健康的方向不断深入发展，有必要对一些深层次的问题，尤其对于教育理念与教学模式这个教育教学改革的重大问题进行深入研究和探讨，这样才能不断用新的、先进的、科学的教学理念和教学模式来适应不断深入的教育教学改革的需要。
《双语教学论》在这一方面给了我们以启示：新的、先进的、科学的教学理念和教学模式是教育改革深入的关键；而我们所作的教育改革的研究与实践告诉我们，新的教学理念与模式呼唤英语教学与双语教学的整体规划。
3.《双语教学论》启示2：整体规划教学体系必要性与可行性的深层思考
迄今为止，我国的母语教学、外语教学和双语教学基本上各跑各的路，互相少有通气，缺乏全局统筹、整体规划。不能不承认，这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和制约着我国教学改革的深入发展。以上三者之间的关系、尤其是外语教学与双语教学的关系未能理顺并准确定位，是英语教学与双语教学整体规划难以构建和实施的重要原因之一。随着外语教学改革与双语教学在理论与实践方面的深入开展，有必要对英语教学与双语教学整体规划教学体系的必要性与可行性进行深层思考，以利于我国外语教学与双语教学整体规划的开展。
我国外语教学改革已经进行多年，也取得了很大成绩。但从形势的要求、历史的要求和公民素质的要求来看，目前的教学质量仍远远不能令人感到满意，存在的问题也很多。大幅度提高教学质量、根治存在的诸多问题，必须准备动大手术：运用新的、先进的、科学的教学理念和模式。从这一点来说，双语教学的理念与模式为英语教学改革的深入提供了新的最好的契机。对英语教学与双语教学进行统筹性整体规划，对于建立符合我国国情、具有我国创新特色的、新的、先进的、科学的教育教学理念与模式是极为必要的。
“哑巴英语”、“高分低能”、“费时低效”等教学质量问题始终困扰着我们。研究表明，英语教学与双语教学各有所长。双语教学具有的独特的优势和成功的经验，而英语教学也是双语教学的辅助和补充。我国英语教学与双语教学发展至今，英语教学与双语教学双赢的联合已是大势所趋，是两者深入发展的必由之路。
“应试教学”是困扰我们的一大顽症，经过多年整治仍然愈演愈烈。事实证明，仅仅依靠行政手段、依靠“教—考分离”等治标不治本的方法，是难以根除这个教学中的大毒瘤的。实现了英语教学与双语教学的整体规划，就等于抽掉了“应试教学”的釜底之薪。特别是在大学阶段，整体规划之后，针对教学的标准化语言考试已经失去了其生存和繁衍的土壤，各种“等级考试”自然会慢慢销声匿迹，更谈不上成为什么“考试产业”了。至于非针对教学的语言水平测试仅具有某种社会性功能（如出国等），不再充当学校正常教学的“指挥棒”。
教育部（2004: 4）已经提出在重点院校用英语教授基础课和专业课3年内达到10%比例的构想，我国英语教学与双语教学改革与发展的速度将加快。在这种形势下，英语教学与双语教学的整体规划势在必行。
《双语教学论》给了我们以启示：英语教学与双语教学整体规划不但是必要的，而且是可行的。
不管人们如何争论外语教学与第二语言的习得、语言教学与教学语言、英语教学与双语教学的异同，有一点是不应该否认的，即从总的教学目的来说，都旨在强调对目标语的掌握，希望用最短的时间、通过最有效的途径达到使学生具有使用目标语的能力的最佳效果，以便能够利用所学的语言作为工具来获取知识、进行交流。
迄今为止，人们对于英语教学和双语教学所进行的研究和实验，也为整体规划做好了理论、实践和思想的充分准备。人们对于英语教学和双语教学的基本理念与模式，已经有了基本一致和较为客观的认识。英语教学不同于双语教学，但英语教学和双语教学又有着紧密的联系，两者的观念取向、研究内容等也逐渐趋于一致，这已基本形成共识；双语教学通过学科教学在专业学习的同时培养语言能力的优越性和合理性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和承认，以用真实英语为语言媒介进行学科教学带动英语教学，英语教学在条件许可时将逐渐走向双语教学模式也基本成为人们的共识；目前英语教学和双语教学两者应该合作大于排斥，互补互进，统筹安排，在这一点上人们也基本达成共识。
4.《双语教学论》启示3：整体规划教学体系构思与实施设想
英语教学与双语教学整体规划教学体系是个双向性结构命题，即从学龄前、小学、中学、大学各教学阶段的整体规划的纵向结构与各阶段内教学理念与教学大纲、教学模式与教学内容、教材、测试、师资、教学设备等项目建设的横向结构的综合性体系。
关于整体规划教学体系的纵向结构，根据《双语教学论》的启示，可以初步设想拟划分为四个阶段：学龄前及小学低年级为以“二语习得”为主要理念的“自然学语”基础阶段；小学高年级及初中阶段为“语言技能”提高阶段；高中阶段为“语言交流”过渡阶段；大学为以双语学科教学为主要模式的“语言实际应用”阶段。
“自然学语”基础阶段是语言习得的开始阶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学生在中、小学打下的英语基础决定了大学时期的英语发展。”（范文芳，2000: 442-444）因此这个阶段特别强调以“第二语言”习得为主要理念，遵循语言习得的自然过程和规律，重视学生学习语言的兴趣和信心，以防止在“学语”伊始便打上“成人化”教学的烙印从而为今后语言能力的获得确定不良定势：“第二语言的学习者很难开始用第二语言进行思维，在使用第二语言时常常带有‘转换符号’的痕迹。”（刘润清，1999：168）
这个阶段还可细分为“咿呀学语”阶段和“直接学语”阶段。前者主要指模仿母语习得的特点使学童对英语进行“首接触”，可用“零拼写”或“零词形”概念来概括其特征，即教学模式全部为“话语”性而非“知识”性，尽可能利用语言外籍教师，测试主要以个人展示、汇报表演形式而非分数评定；后者则具有一定教学进度的规定对词汇、句型提出明确要求，可用“零语法”概念来概括其特征，即教学模式仍突出语言习得的“自然”属性。
语言技能提高阶段是全面提高语言素质与语言基本技能的阶段，除进一步提高听说能力并扩大词汇量以外，还要开始训练读写等技能并学习基本的应用性语法知识。
这个阶段可细分为“初步提高”阶段和“全面提高”阶段。前者除增加词汇量外，主要以精读、泛读、听力、口语、语法等基本英语教学课程使学生基本掌握基本的语言技能；后者除以上基本英语教学课程外，应适当增加写作、东西方文化交流常识等教学内容。
语言交流过渡阶段是个很重要的阶段，关系到中小学与大学阶段的成功衔接，即从“英语教学”向“双语学科教学”的过渡阶段。在这个阶段，除继续开设以上教学课程外以巩固增强语言技能并增加词汇量之外，还可根据具体情况和条件开设使用英语讲授的英语国家常识、翻译常识等课程，并实验性开设一些使用英语讲授的其它文科或理科学科的双语课程。
大学语言实际应用阶段实际上已经进入“双语教学”范畴。在这个阶段，英语将作为教学语言进行学科教学，同时学习语言和提高实际应用语言的能力。此时，英语教学已退居双语教学之后，不再是主要的教学模式，而仅仅是部分入学新生的一门预科以及双语教学中的辅助教学。
在大学实际应用阶段，由于英语教学已不再是主要的教学模式，可以设想大部分大学中的专职英语语言教师将主要作为语言顾问教师配合双语教学的专业教学开展工作，如与专业教学合作研究双语专业教材、教案等，并帮助学生解决学习中碰到的语言现象等。
在大学各非英语专业可以由英语专业教师开设一些与英语背景有关的公共课程或讲座如文化交流、英美国家概况、西方宗教知识等等，这些课程形式将以讲授与讨论相结合为主。
由于英语已经融入各学科教学之中，因此考评将成为对于学科专业的考评，由于各学科专业情况互异，全国性英语等级统考将自动退出历史舞台。
值得关注的是大学推行双语教学模式之后原英语专业的改革走向。实行整体规划后，“英语语言文学”作为与其它专业学科同等的一门专业，其专业性质将得到真正名副其实的体现，将开设真正达到“大学专业水平”的英语课程如“英国文学”、“美国文学”、“西方文化与文明”、“中西方翻译理论”、“中西翻译发展史与翻译理论发展史”、“语言学”（尤其是应用语言学、功能语言学、认知语言学等）、“英语史”、“翻译批评”、“语义学”、“语用学”、“英语语音学（及“音系学”、“音位学”）、“文体学”、“教育学”、“教学法”、“心理学”等。为加强语言类专业的特点，英语专业课程将加强汉语课程的教学，甚至可以考虑将古汉语规定为必修课以至辅修课。
5.《双语教学论》启示4：整体规划任重道远
英语教学与双语教学的整体规划体现了用新的、先进的、科学的理念和模式来深化我国的教育教学改革。在真正实施过程中，有很多问题有待解决或探索。其实，这也正是《双语教学论》给我们的又一启示：英语教学与双语教学整体规划任重而道远。
（1）整体规划需要理论与实践的紧密结合。整体规划并非传统的英语教学与双语教学的混合式双轨教学：英语教学已不再是原有意义上的传统英语教学，双语教学也不能简单地理解为母语与外语（英语与汉语）在学科教学中的混杂使用。整体规划是将语言教学与学科教学的统筹规划有机结合；英语教学（包括专业英语教学）的地位、作用与功能将重新得到定位；双语教学必须强调其目标语语言环境中的专业学科教学。
（2）在整体规划的教学体系中，教学大纲需重新修订。特别是全国统一的大学英语教学大纲是否有必要值得进一步探讨。任课主管教师根据课程标准自行制订教学大纲将有助整体规划教学任务的实施。
（3）在整体规划的教学体系中，大学公共英语课程的开设需要改革，公共（基础）英语教研室将与各专业系院紧密挂钩合作；大学英语作为基础语言教学课程将主要由各专业学科教学中的语言预科课程和语言辅导所取代。
（4）在整体规划的教学体系中，随着英语逐渐成为教学语言，原版教材是非常必要的，因此除自编双语教材与讲义之外，对原版教学的筛选、引进、使用将成为重要的研究课题。
（5）在整体规划的教学体系中，原有考试制度将彻底被打破和彻底改革。标准化水平测试将与学校正常教学脱钩，代之以“平时（即形成性）考查＋阶段（即终结性）考核”学习评价体系。
（6）在整体规划的教学体系中，英语专业也将重新定位，开设课程更加“专业”化。
（7）实施整体规划后，双语教育将有着更为巨大的发展空间。经验证明，制约双语教学发展的主要瓶颈是师资问题。开始阶段可以引进外籍教师、对外语教师进行专业培训、对专业教师进行外语培训、对专业教师配备语言助手等来解决。双语教育师资问题的最终解决还要依靠双语教育本身。随着双语教育的发展和双语教育质量的不断提高，大批既通专业又通语言的优秀双语师资就会从双语教育自身培养出来，特别是师范院校的双语教学将成为双语教学师资的主要培养基地。
（8）需要注意的是，整体规划教学体系的四个阶段的教学理念有着三个重大的原则性转变阶段，即：“自然学语”基础阶段的教学理念重点在于遵循“第二语言”习得规律，目的在于打好语言习得的基础；“语言技能”提高阶段和“语言交流”过渡阶段实际上是语言教学向教学语言、英语教学向双语教学转变过渡的过程，目标是很明确的；而在“语言实际应用”阶段（即大学阶段），其主要教学模式为双语教学，最终实现利用英语进行专业学科教学的目标。
（9）还需要注意的是，在大、中、小学及学前教育中，英语教学与双语教学整体规划与母语的关系值得研究关注。英语与汉语的学习与使用应该有个合理、科学的比例。一般说来，汉语与英语、英语教学与双语教学呈渐次递增，即在学习的低龄阶段教学应该以母语教育和母语学习为主，随着母语文化的巩固逐渐增加英语的教学与使用，直至到大学阶段根据具体情况尽可能使用英语进行学科教学。
当然，关于双语教学的理念和模式、关于英语教学与双语教学的关系等很多基本问题还有待人们继续研究与澄清，但这些问题更有待在英语教学与双语教学整体规划的实施中得到进一步研究与探索，而在整体规划教学体系中人们也将对这些问题作出更为深刻和科学的认识。
参考文献
Blair, R. W. 外语教学新方法[M]. 北京：北京语言学院出版社，1987：5.
范文芳. 大、中、小学英语教学的“一条龙”规划[J]. 外语教学与研究，2000(6)：442-444.
刘润清. 论大学英语教学[M]. 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1999：168.
张谦（主编）. 双语教学论[C]. 香港：世界科学教育出版社，2004：9.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 大学英语课程教学要求（试行）. 2004(1)：4.